腹黑孟總×瘋批小高總
(資料圖片僅供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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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啟強發(fā)現(xiàn)自己弟弟比原先更忙了,尤其是自己從公安局出來之后,問了很多次,也只是搪塞過去。高啟強看弟弟總往燕城跑,把人揪到辦公室詢問。
“阿盛,最近忙著干嘛,老往燕城走呢?!?/p>
高啟盛怕露餡,下意識扯了扯衣袖遮蓋自己身上的痕跡,“沒有,哥,你這次能夠有驚無險出來,多虧了國坤幫忙,所以我就想著親自盯著項目別出岔子,也算給孟總答謝了?!?/p>
高啟強這才知道這其中有孟總相助?!澳歉奶焓切枰煤谜埫峡偝灶D飯。”
很快,項目進入尾聲。高啟強辦了個小型的慶功宴,邀請了孟宴臣。高啟強親自給孟宴臣倒了一杯昂貴的純麥威士忌聊表謝意?!懊峡?,這次多虧你出手相助?!?/p>
孟宴臣不客氣地飲盡酒,朝高啟強身后的高啟盛不明意地笑,“也是看在小高總的面子上,小高總可是個不可多得的朋友?!?/p>
高啟強背對著自己的弟弟,完全沒看見高啟盛都恨得咬指頭了。什么朋友,p友還差不多,三天兩頭就讓他過去,要不是怕那些陳年往事泄露出去,高啟盛早不干了。反正項目結(jié)束了,看孟宴臣還有什么理由。
所以幾天后,高啟盛看到孟宴臣發(fā)來的短信,還是那個熟悉的酒店地址的時候,高啟盛選擇無視,眼不見心不煩。
當晚,在那個房間里空等了一晚的孟宴臣,明白高啟盛這是想毀約了。其實,一開始,第一次見到高啟盛的時候,他第一反應(yīng)是人外有人,燕城漂亮人無數(shù),第一次見到高啟盛這般驚艷的。
談合作的時候,孟宴臣發(fā)現(xiàn)高啟盛還是個有深度的聰明人,知道如何雙贏情況下保證自己的利潤最大化。是個天生的商人料子,和他從小培養(yǎng)的商會世子不一樣,高啟盛更像是掉落民間的繁星。
孟宴臣派人去查了高啟盛,他知道高家兄弟干的都不是什么干凈事兒,即便洗白,也是黢黑。令孟宴臣沒想到的是,高啟盛居然會為了利益像個妓子一樣干這種勾當,即便已經(jīng)很多年沒“開張”了。
孟宴臣不知道為什么會被高啟盛吸引,也許是他身上從爛泥爬出來的瘋勁兒,自由放蕩、狂妄不羈,是從小被壓抑的孟宴臣連想都不敢想的。是脫離威壓的孟宴臣很可能活成的樣子。
孟宴臣溺斃在母愛的死海里,而高啟盛在無愛的環(huán)境里窒息。
所以,孟宴臣和本家當官的串通了一下,排調(diào)查組去了京海。他知道,高啟盛肯定會很著急他唯一的哥哥,所以他在恰好的時機提出了提議。
高啟盛答應(yīng)了,那晚的第一次,孟宴臣感受到了人生第一次的痛快,不僅是和男人交歡違背了多年的綱常禮教,更多的是,孟宴臣在高啟盛身上尋找著做回自己的影子。
一個星期過去了,高啟盛看沒再有過新消息的對話框,覺得和孟宴臣這事兒應(yīng)該算是翻篇了,可是他收到了一個文件夾,直覺告訴他不是什么好東西。打開一看,零零散散的照片,證實著他的那段過去。每一張照片背面,孟宴臣還寫了一句話:下次就不一定出現(xiàn)在哪了。
高啟盛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被人這么威脅過了,偏偏對方惹不起。他拿起手機想要給對方發(fā)消息,對方卻先來了一條:xx酒店,不見不散。
所以,晚上來找弟弟吃飯的高啟強只從秘書那里收到一條小高總已出差的消息。
高啟盛帶著憤憤的心情摁開了密碼門,看著和第一次一樣搖著酒杯的孟宴臣,也不想和他理論,上去就堵住孟宴臣的嘴進入正題。Md,早開始早結(jié)束。
高啟盛忘了,他放了孟宴臣一次鴿子,所以根本不可能早結(jié)束。高啟盛都累了,孟宴臣還沒有結(jié)束的意思。算了,睡吧。
可能高啟盛自己都沒覺得其實內(nèi)心是在信賴孟宴臣的,早些年,即便那些高官再怎么挑逗,高啟盛也只是一聲不哼,而和孟宴臣不僅是舒服,還會主動回應(yīng)。高啟盛也會很放心睡過去,因為他知道孟宴臣會收拾好的。
第二天清醒,少見的,孟宴臣并沒有先走,反而做好了飯等著高啟盛。高啟盛有些不適應(yīng):“孟總,你怎么還沒走呢?!痹炔欢颊f公司事多,先走一步。
“和強盛的項目忙完了,可以清閑一段時間?!泵涎绯及言谘喑呛貌蝗菀踪I到的京海腸粉推到高啟盛面前。
高啟盛反而不好意思了,自己一直騙哥哥忙項目,其實真正忙的不是他。
飯后,孟宴臣拿了一套嶄新的西裝給高啟盛,畢竟昨天的不能再穿了,“走吧,小高總,帶你去逛逛燕城?!?/p>
高啟盛不知道孟宴臣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好換衣服,也不害臊,當面就換,高啟盛早就覺得和孟宴臣好像心有靈犀。該帶襯衫夾了,孟宴臣會遞過來,襪夾、袖箍、領(lǐng)帶、領(lǐng)帶夾,不用說,孟宴臣就會遞過來。而且配色很符合高啟盛的心意。
兩個大男人逛了一天的商場,也怪累的,晚上回到酒店,高啟盛覺得孟宴臣這所作所為都很怪異。
“孟總,我們這算什么關(guān)系呢?!?/p>
“你覺得呢?!?/p>
“這不是你說了算的嗎?證據(jù)在你手里?!?/p>
“阿盛,”孟宴臣這個稱呼就讓高啟盛感覺事情不簡單?!拔覐膩頉]想過用這種手段去威脅別人?!?/p>
高啟盛覺得很奇怪,孟宴臣好像在轉(zhuǎn)移話題,“你現(xiàn)在不就做了嗎?”
孟宴臣點頭承認,“是,你是特別的。”孟宴臣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回想著自己那牢籠般的過去?!拔液苄〉臅r候……”
高啟盛只當孟宴臣是發(fā)牢騷了,開始當一個傾聽者。孟宴臣所接受的過多關(guān)注的愛是高啟盛沒有經(jīng)歷過的,他只知道沒有愛的世界多么殘酷,沒想到溢滿愛同樣讓人窒息。
高啟盛以他自己的經(jīng)歷,陰暗的日子為例,勸孟宴臣看開點。兩個大男人,在那個夜晚,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將自己的面具抽絲撥片,坦露真實的自己。
兩個人的關(guān)系從稱呼改變就開始變了味,孟宴臣叫著阿盛,高啟盛便回他阿燕。不是宴,而是燕,高啟盛希望這個新稱呼可以讓孟宴臣像自由南飛的燕子一樣,飛出過往。
有時候孟宴臣會主動找高啟盛,兩個人游玩聊天,就像情侶該做的一樣。會互贈禮物,兩個威士忌愛好者會互相分享自己的窖藏。夜晚的放肆,不再是一味地宣泄,更多的是安撫人的溫柔。
高啟強覺得自己弟弟不一樣了,總是帶著的那塊手表換成了一塊勞百達麗翡翠,雖然小盛愛鋪張,也從沒見過買過百萬級的手表。問,也只是說是朋友送的,什么朋友,哪來的朋友。
付聞櫻發(fā)覺自己兒子服飾更加嚴謹了,帶的配飾,穿的外套,和以往都不是一個風(fēng)格了,若是一套兩套,不足為奇,可是孟宴臣把衣柜里的衣服都換了一個風(fēng)格。還帶著一個愛馬仕領(lǐng)帶夾異常珍惜。
付聞櫻撥通了公司里眼線的電話,讓他查明一下。
孟宴臣進屋就感受到了付聞櫻的低氣壓,低眉喝著茶的母親,是她發(fā)飆的前兆。果然,孟宴臣看到了桌子上的照片,那是他攬著高啟盛去逛街的照片。
“媽,你又派人監(jiān)視我?!?/p>
付聞櫻只覺得荒唐,比知道兒子喜歡養(yǎng)女還憤怒:“宴臣,給你一個月,斷了吧。結(jié)婚生子才是成家立業(yè)之道?!备堵剻讯酥璞D(zhuǎn)頭盯著自己的兒子,她知道他會妥協(xié),因為自己的孩子向來言聽計從。
可得到的否定答案,是付聞櫻意料之外的。她沒想到兒子會在這么重大的事兒上忤逆自己,她少見的甩了自己兒子一個巴掌。
“媽,我離不開他,我愛他。”孟宴臣被打掉了眼鏡,堅定地盯著自己的母親。
付聞櫻氣的捶自己的兒子,“你這是要把我逼死啊。你不想要這個家了嗎?”
“不是的,媽媽,不是我需要這個家,而是這個家已經(jīng)離不開我了?!?/p>
這句話警醒了付聞櫻,是的,孟宴臣進國坤不過短短三四年,公司的整個發(fā)展戰(zhàn)略已經(jīng)順著他的思路來了,若說孟懷瑾最大的敵人是被孟宴臣搞下去的董成民,那現(xiàn)在的孟宴臣就是無對手的狀態(tài)。
付聞櫻冷靜下來,三十多年了,她從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孩子大了,該脫離掌控了。
“好吧,宴臣,改天,一起吃飯吧?!?/p>
孟宴臣知道母親這是表面妥協(xié),但也算上局部勝利。
毒蝴蝶落在了毒蛇身上,毒蛇不但沒有反擊,反而帶著毒蝴蝶走向更廣闊的世界。因為他們是一類人,不一樣的身境,一樣的心境。
碎碎念:接下來會有一篇番外,盛情邀請小高總的凍魚友情出演。冷冷的凍魚在宋焰的臉上胡亂的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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